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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闯躺在藤椅上,摆出一个舒适的姿势。

从他穿越而来的那一天算起,多少年了,他没有得到一天的安宁,保守秘密与提升实力的压力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他从不敢放松自己,一刻也不敢。

但现在,他放松了。

整个身子半躺在藤椅上,光线泰然自若的落在肩头,空气里有一种名为悠闲的味道。

“生活美好啊!”他心中叹息。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很轻也很柔,就像是猫。

韩闯没有做起来,也没有抬头去看,甚至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他听出来人是谁,便是只有脚步,也瞒不过他的耳朵。

他不动神色,直到脚步声走近,才开口说道:“喜儿,是不是顾老爹又要给我看病了?”

身后传来喜儿的笑声:“没意思,太没意思了,你怎么每次都知道是我?”

韩闯扭头一看,喜儿穿着一件花边棉袄,大大咧咧的站在他身后,脸上的笑容就像原野里的一阵风。

他笑了,柔声说道:“除了你还有谁会来找我?”

“大山咯!”喜儿皱了皱鼻子。

韩闯笑道:“大山可不会这样靠近。”说着话,用一种暧昧的眼神凝望着喜儿。

喜儿只觉得有一只手在抚摸着她的脸,动作轻柔,仿佛生怕惊醒了她的碎梦。她的脸红了红,羞涩的低下头,支支吾吾道:“大山这个家伙,以后我一定要让他学学我。”

韩闯苦笑着摇头。

大山是学不来女人走路的,按照他的说法,一个男人应该有男人的样子。

当然,这句话是他对韩闯说的,算是一句箴言。好吧,韩闯也承认自己没有个男人样子了。

明溪村的男人是什么样?以大山作为标杆,每天上山打猎,力气活全包,而韩闯最近的生活去恰恰相反。

躺在椅子上发呆,或是仰望天空,总之与生产与运动无关的事情是他的所爱,大山每次见到他,都会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斥责道:“我和上山打猎去。”

每当那时,韩闯只是笑笑,轻声道:“我没有武魂,怕死。”

没错,顾老爹诊断不出韩闯的武魂,在他看来,这实在太奇怪了。没有武魂就成不了武者,也间接印证了韩闯不是武者的自诉,韩闯很满意自己被人误会。

当然,大山对此不屑一顾,“山上又不是都是妖兽,还有猛兽,用弓箭对付就可以了。”

的确,人类与动物的区别在于使用工具的能力,弓箭是打猎的工具,韩闯也会用,只是装出一副不会用的样子。

非但如此,他还装作学不会,手脚失调,精神萎靡,活脱脱的一个病夫,这让顾老爹好是老火。

按照顾老爹的话说:“你家伙明明没事健康的很。”

真的健康吗?

至少韩闯可以伪装出一些病症,比如头痛什么的。

好比此刻,当他面对顾喜儿时,就开始了伪装,“喜儿,我头疼了。”

顾喜儿努了努嘴,不屑的道:“别装了,爹爹都和我说了,你什么病都没有。”

韩闯笑道:“那是他诊断不出来。”

“我爹爹是名医。”

“山沟沟里的名医。”

顾喜儿一时语塞,竟半天说不出话来,只能狠狠的跺了跺脚,大声喊道:“好你个韩闯,快过去让我爹爹看看。”

韩闯摸着后脑勺站起来,说道:“你爹爹不是说我没病吗?为什么还要帮我治疗呢?”

顾喜儿一口气卡在咽喉里,好悬没有放出来。

“谁让你伤到的是脑袋,爹爹不放心。”

顾老爹真的是不放心韩闯的脑袋吗?

笑话!

顾老爹是不放心他和顾喜儿在一起,倘若他不将韩闯叫到身边的话,顾喜儿一定会带上这个家伙上山采药。

开玩笑,一个累赘,肩不能抗,手不能提,带去干什么?偏偏他有张的如此俊俏,也怪不得顾老爹不放心。

喜儿才十六,正是喜欢漂亮东西的时候。

一个时辰后,顾喜儿在大山的陪同下上山,小茅屋里留下韩闯和顾老爹大眼瞪小眼。

有那么几分钟,气氛有些尴尬,尴尬的过分。

“我说老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韩闯咳嗽了两声,说道。

“问我是什么意思?”顾老爹冷笑的将韩闯的手推开,不屑的道:“实话和你说,我已经打算给大山和喜儿筹备婚事了。”

韩闯“哦”了一声,忽然一个激灵,惊讶的道:“你说什么?筹备婚事?”

顾老爹一见韩闯这震惊的模样,心中暗道:“果然对喜儿有意思,看老夫绝了你这个心思。”嘴上却说:“没错啊,大山十八了,喜儿也不小了,我打算过些日子就让李大娘来提亲,争取明年就将喜儿嫁过去。”

“明年喜儿也才十七岁。”韩闯小声嘟囔。

顾老爹耳尖,听道这话,板着脸道:“你什么意思?”

韩闯赔笑道:“没什么意思,我是想说,会不会太早了,喜儿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