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月闻声,正要探出车窗看向后面,却还未等伸出脑袋的就被一只修长白皙的手,给用力按了回去,“看什么看,花痴女人!”

“噗!”

不等秦时月怒的抬头想要骂人,跟于北堂墨身边的贴身侍卫展修,没忍住地嗤笑一声。

秦时月气极,还未等自己抬眼瞪向外面那混蛋,就被提前狠嗤警告一声,“敢拿你那白眼珠瞪本王一眼试试,本王现在就给你剜出来当球踢!”

“呵呵,景王殿下莫要吓坏时月郡主才好,女人可是要用来疼的,不是用来吓唬的!”信步走来的正是北漠皇太子南龙泽。

“唔,皇太子莫是要教本王如何疼女人?”北堂墨邪肆挑眉,看向走过来的南龙泽,在南龙泽视线落向车窗里气闷着脸的秦时月时,突然身子一偏,直接挡了整个车窗。

秦时月忽地感觉车窗一暗,侧瞥头瞅一眼一旁被堵的窗子上,那抹上好的紫色氅衣布料,气的直想拿剪子给其剪一个大窟窿。

“主子,怎么办,怕是一时走不了?”冰煞出声提醒向主子。

“嗯,惹不起,只能先忍着。看来今天要露宿野外了!”秦时月伸手越过冰煞,撩开另一边车窗看了眼天色,心中也有些微急起来。

心中急燥,可是外面那尊神,却是死缠着车子不让走。

而且前面还有那混蛋王爷横在道上的马车阻着,即便想要赶马冲过去都不行。

秦时月一时气急。

“皇太子大冬天的不好好呆在长兴楼,喝热茶,听小曲,怎地跑出皇都城来了,莫不是要回你的北漠去?”

北堂墨说的丝毫不客气,一双细长的眸子一眯,冷冷的扫向南龙泽一身与自己一样颜色的大氅,眉头微蹙。

“景王殿下误会,我只是觉得城里呆得闲闷,便想带着侍从出来野外看看风景,浏览一下东晋国的美景而已,并不是要回北漠。”南龙泽笑的谦和。

顺着北堂墨的视线,低眸扫一眼自己的大氅,再瞥向北堂墨一袭紫色狂蟒的大氅,不由戏谑一声,“没想到我和殿下喜好的颜色竟是如此相同,殿下也喜欢紫色?”

“哼,谁要跟你的喜好相同。”北堂墨丝毫不给面子的,冷嗤一声,突然握掌狠锤向车厢,“丫头,给本王出来,你还想不想去庄子了?”

秦时月正着急,这外面两个大男人搞什么基呢,他们很闲自己却不闲。

忽地感觉车厢被砸的摇晃,听着车窗外面北堂墨的命令,不由的凝眉,“殿下,时月自然急着去庄子,还请殿下让一下您挡在前面的那辆马车。”

她可不要下马车,不定外面那混蛋想什么阴招对付自己。她可没有时间陪其玩。

“你耳朵是聋了吗?本王让你从车里滚出来。再不出来,信不信本王把这车给你砸碎了。”北堂墨突然狠厉一声,不等秦时月回应,猛的一拳,砸在了马车的车厢上,震的秦时月随着车厢摇晃一下。

“殿下,手下留情!”一直垂首未有说话的惊风,冷目抬头出声。

秦时月感觉到外面恐是要对峙起来,急心应声,“我这就出去!”

弯身走出车厢,不等自己环顾四周,视线想要寻看一人时,就被人一把给扯下车来。

踉跄站直身体,秦时月冷瞥一眼拽下自己的北堂墨,很想给这人一脚。可是却知道如若自己这一脚下去,定会惹疯这混蛋。

她可不想临去庄子前,再惹出事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