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没什么,现在小金身体还未能恢复,龙泽大哥放心,待得小金彻底恢复以后,我定会帮你父王,将他身上的情盅彻底根除!”秦时月勾唇轻松一笑,笑容明亮,很是动人。

南龙泽看着眼前这抹明亮的笑容,一双眸子深深的凝望着,像是在锁住瞬间最美好珍贵的东西。

“不过,龙泽大哥,这半年的时间里,且不要激怒给你父王下情盅的女人,我怕她会同归于尽!”秦时月想起什么的,抬眸叮嘱一声,却发现南龙泽凝望自己的视线。

不由的又是一尴尬,不知该如何接受这瞬深邃的视线。

“放心,我记住了,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清楚!”南龙泽温厚的声音,缓缓低沉地道。

“嗯?嗯!”秦时月张了张嘴,不知接下来该说什么。

送别南龙泽后,秦时月转身一刻,却有些不知为什么的怅然若失感觉,这种感觉很奇特,从未有过的感觉,令她整个人很是矛盾。

低着头走着,秦时月有一瞬间忘了自己要做什么?

只闷着头沉声看着脚下的泥土,脑子里不断地回想着刚刚发生的所有画面,以及南龙泽说过的每一句话,甚至于送其离开时南龙泽那深深地凝视自己的眼神。

她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

却清楚的知道,自己怕是病了,而且病的还不轻,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大夫,能医治自己这种说不出病症的病来。

“呃?”

突然,秦时月低头盯着地上泥土的视线,幽的一顿,紧接视线一惊。

一双靴子,上好的皮靴,男人的靴子?

蓦地,秦时月这才瞬间清醒,立即防备地就要退后一步。

“臭丫头,做了什么坏事,让你见了本王拔腿就想跑!”突然一声邪肆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火大怒气,一把将准备后退的秦时月给拽住了手臂。

秦时月闻声惊愕抬眸,瞬间有种遇到鬼的感觉,心里幽幽念一句,“这死男人,怎么会在这里?”

“你怎么会在这里?”秦时月不自然的眨动了一下眸子,瞅着眼前怒黑着一张脸,火气腾腾的男人,暗叫一声不好,就想要退离眼前男人远远的。

“死丫头,我怎么会在这里,你给我过来!”北堂墨怒黑着一张脸,一把将秦时月给拽了近前,一只手将其禁锢的一动不能动,让其再也逃脱不开;另一只手狠狠的捏起秦时月的下巴,“死丫头,你竟然背着本王,跑来这小树林里,跟别的男人幽会,你可真是让本王长见识啊!”

呃?

咳,咳!

秦时月前一刻怔愣,后一刻清醒听明白北堂墨的话后,感觉整个人都要气背过气去。

什么叫,她背着他,跑到小树林里,跟别的男人幽会?

她怎么就背着他了,她有必要背着他吗?

她什么时候跟别人幽会了?

那是幽会吗?那是送别?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