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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三十,那岂不是要了半条小命去了,宫里二十板子都能把人给打残了,若是四十大板的话,小命就恐没了,你挨了三十大板,时月——”

突然,陆亚男紧张地惊喊一声,眼皮开始打颤,“时月,你岂不是伤的很重,你这丫头,刚才竟然还跟我说笑!都怪我,都怪我,大意了。时月,你现在要不要紧,疼不疼,一定很痛——”。

眼见陆亚男说着说着,就要掉眼泪的架式,秦时月急喊一声,“停!”

嘎!

“坏丫头,你喊停什么停,呜——”果然,陆亚男一急之下,呜哭起来。

秦时月一阵头疼,赶紧急着解释一声,“不是三十大板,而是十板子!”

“嗯?什么,十板子?”

陆亚男一听,哭声戛地一停,冷地盯瞅向秦时月,眨巴一下大眼,一滴原本蓄在眼里的泪珠子掉下来,“可你刚才明明说的是三十板子,怎么就又变成十板子了,时月你是不是怕我担心你——”。

“停,停,你这丫头什么时候变成爱哭鬼了,我再重新跟你说一遍!”秦时月见陆亚男眨巴着大眼,又要呜一声,赶紧向其喊停,后解释道,“原本皇后是罚我三十大板的,可是后来又改成了十板子。”

陆亚男一听,立即抬手狠擦了一下眼睛,感觉丢人的,瞪向秦时月,“那你不早说,害我刚才白哭的那么激动,这得浪费我多么眼泪!”

秦时月听着陆亚男的话,差点噎晕过去,翻了翻眼珠,从一旁抽过一方帕子递向陆亚男,“给,为了你那珍贵的眼泪,赶紧拿帕子好好珍藏起来,别说我再浪费你的眼泪了啊!”

“噗!”

陆亚男接过帕子一瞬,忍不住喷笑出声。

拿帕子胡乱擦了一下,陆亚男随手就把帕子丢还给秦时月,突然歪着小脑袋想了想低头认真思索一声,“你刚才说皇后罚你,这么说,你祖母真把你给告到宫里去了?”

思索出这个结论,陆亚男不由啧啧一声,“呀,你祖母可真够狠的,你可是她的嫡亲孙女诶,不是说,嫡长孙,嫡长女,在府里是最得长辈宠爱的吗?怎么到了你这里,就变了呢?”

“没变,只不过,是我们府里的老夫人不喜欢我而已。而我的曾祖母,确实如你所说,对我很是疼护。”说着,指指屏风上挂着的鞭子,“嗯,看见了吧,那可是曾祖母曾不离身的虎骨鞭,也是我们东晋国的战神鞭,曾祖母把它送给我了!”

秦时月瞅着那条老祖宗送给自己的虎骨鞭,冲着陆亚男得意的一眨眼。

陆亚男听了不由挑挑眉,话题一转,突然盯着秦时月很是好奇的问道,“喂,时月,跟我说说,为什么皇后开始要罚你三十板子,后来就又改成十板子了呢?”

依着皇家的金口玉言,想要让皇后出口的话,改变,怕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所以陆亚男猜测,这中间定是有什么事才是。

瞅着陆亚男那狡黠眨动的小眼神,秦时月斜瞪其一眼,后倒也没有瞒着陆亚男,简单道,“是北堂墨帮我在皇后面前,求了情!”

“呼,真的假的?”陆亚男惊讶地瞪大眼睛,吃惊一声。

秦时月白了其一眼,抿唇不再出声。

这可急坏了陆亚男,忙凑到秦时月的跟前,一脸好奇地黏问道,“时月,说说呗,说说景王殿下是怎么为你求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