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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秦时月眉角一挑,瞅向幼弟,“你想跟大姐说什么?”

“嘿,大姐,不会是荣王殿下喜欢大姐吧?”秦弘杰眨巴一下黑亮的大眼,笑瞅道。

“臭小子,瞎胡说什么呢?要是照你这么说,你怎么不说表哥也喜欢我,跟你询问我的可是表哥,又不是荣王!”秦时月瞥愣一眼幼弟,不以为意的哼一声。

谁知秦弘杰竟突然歪着小脑袋,坐在矮凳上仔细眯着黑眸想了一会,后突然抬眸看向大姐,轻摇了摇头否定道,“不可能,表哥向来是一个识趣的人,明明知道大姐你已经被皇上赐婚给景王,必不会自找没趣。”

黑亮的大眼珠一转,直勾勾瞅向秦时月,“大姐,若是如此的话,怕是刚才我很有可能猜对了!”

听到幼弟的话,秦时月先是一怔,后又是一愣,紧接对上幼弟那双似是看好戏的黑亮眼珠,“嗤”一声,抬手就拍向幼弟的头顶,“臭小子,拿你大姐开涮呢,是不是?”

抬手没打着,再看幼弟早已跳离开矮凳,躲到桌子对面去了。

“大姐,我们国学先生说了,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怎么动不动就动手的,跟陆家那疯丫头一个样,一点也没有闺阁小姐的贤淑样!”

秦弘杰不怕死的,站在桌子对面,伸手拈起一片竹笋肉片,在大姐吼怒过来时,快速丢到嘴里,嚼了几下,就吞咽了下去。

秦时月一听,立即来气,怒的道,“你国学先生还告诉你什么了?你有胆子近前,到大姐耳边来说,来。”

“嘿,国学先生还说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嘿嘿,所以,我还是不过去的好!”秦弘杰笑嘿嘿几声,看到大姐开始伸手抄枕头,立马调头就往屋外跑,差点撞到端着汤的韩氏身上。

还好后面跟着冰煞,忙伸手一托将汤转到自己的手上,同时提醒一声跑出来的秦弘杰,“小世子爷,饭菜都好了,快进去吃饭了!”

秦弘杰听到可以吃饭了,早已饿极的他,连忙闪身就又跑了进来。

怕被大姐扔枕头,赶紧躲到了韩氏的身后面,扯着韩氏的衣服,急喊一声,“娘,快说说大姐,大姐要拿枕头扔我!”

秦弘杰躲在韩氏身后,歪头嘿笑个不停,却没有发觉,此时整个屋子一下子安静起来,静的只有他一个人的笑声。

嘿笑一会,突然感觉屋里气氛有些不对劲,看向大姐时,见大姐手里抓着枕头,却是表情有些怔愣,而再转向一旁正端着汤的冰煞,也见冰煞像被人点了穴一样,静立在那里,视线直盯向自己。

怎么了,大姐她们这都是怎么了,怎么像是听到令人骇闻的事情,表情瞬间石化掉一样。

“大姐,冰煞,娘,你们这都是怎么了,怎么都不说话了?”秦弘杰嘿笑声戛止,一双黑亮的大眼有些着急起来,不明白只是一小会的功夫,大姐她们都怎么了。

突然,就在这时,韩氏攸地转身,双手颤抖地拉向秦弘杰的双肩,“弘杰,你刚才喊什么,你刚才是在喊娘吗?”

忽地,韩氏望着眼前的儿子,眼泪再也忍不住的夺眶而出。

她等了八年,八年啊,八年回府见到儿子的第一眼,却被儿子狠狠的骂作“贱妇!”当时她是什么心情,没有人能体会到,那种仿若被人拿着刀子生生捅到心口的感觉,到现在她还记得。

她日日盼着念着,希望儿子能原谅她,认她,只要轻轻的喊她一声“娘”,一声,只要一声,她也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