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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个也没有?可我听景王殿下说,表哥好像划破了其中一个黑衣人蒙在脸上的黑布,那名黑衣人正是受伤逃跑的那一个?”

秦时月一双凤眸不曾移开半丝视线的,一直紧紧地盯着李挥远脸上的每一个微小表情。

包括李挥远刚才不着痕迹,眼角视线瞥向老夫人和燕平公主方向的时候,她都有捕捉到。

虽然暂时猜不透,为何李挥远会突然看向老夫人和燕平公主的方向?可是秦时月感觉,表哥李挥远,很有可能知道什么,故意的隐瞒不说。

李挥远似是没有想到,景王殿下竟然会告诉秦时月那么多,神色一怔的同时,忙恍然一副想起什么来的,急道,“对,我想起来了,是第一个被景王殿下剑伤的黑衣人。因为他受了伤,所以我险险与其对抗时,一刀劈到其脸上。虽然没有伤到他,却将他蒙在脸上的黑布划破!”

说到这里,李挥远忽然一顿,眼神无比懊恼地愤愤道,“可那个黑衣人太狡猾,不等我想要看清其长相时,他早已动作非常快的扯下头顶上的布,把脸蒙了起来,转身就跑了!”

一旁老夫人听得是心惊胆战,呼吸不时一粗,看向外甥李挥远时是一脸的紧张,好像生怕当时外甥李挥远会被那黑衣人给伤到一样。

“那另一个黑衣人呢,表哥可能判断出,两人是否是一伙的?”秦时月再次出声询问。

李挥远想了想了,摇摇头,“这个我确实判断不出,当时第二个黑衣人出现的太突然了。就连景王殿下和他的贴身侍卫,也完全未有预料到,不然弘杰也就不会受此重伤了!”

李挥远说完,沉沉哀叹一声,虽然话里话外都在自责,却是也间接的将自己给摘清了。

秦时月盯着李挥远半晌,突然再次绕回刚才的一个问题,这次的语气明显变得有些质疑,“表哥,你当真没有看清第一个黑衣人的长相吗?”

故意一顿,突然沉声道,“可表哥明明说,在你划破黑衣人蒙在脸上的黑布时,黑衣人动作非常快的扯下头顶上的布。那么在黑衣人扯布的这个空档,虽然有可能时间真的很短,短的有可能都来不及眨眼。可是这个空档,表哥真的一眼都没有扫到黑衣人的长相吗?”

嘶!

秦时月这么直接的质疑,令李挥远在这刻,非常的尴尬。同时也让一旁在听着的所有人,神色都是一紧,齐盯向李挥远的方向。

“孽障,你什么意思?难道你是想说,挥远明明看到了伤害他表弟黑衣人的长相,却故意隐瞒不说。你这是怀的什么歹毒心思?”

突然在这时,老夫人再也坐不住地,怒地站起身,伸手喝指向秦时月的方向。

同时,燕平公主此时也是急急出声,“是呀,时月,挥远可是弘杰的亲表哥,怎么可能隐瞒实情呢。他若是真看到那个黑衣人的长相,一定第一时间便会说出来,令人去捉拿的!”

说完,燕平公主不着痕迹地,瞥一眼李挥远方向。

就在这时,李挥远突然猛地抬起头,激动地大声道,“我真的没有看到,是真的。若是我看的话,一定会说的。若是大表妹不相信我,我可以在此发毒誓保证!”

话落,立即举起一只手,仰头冲天,就要发毒誓,却被老夫人上前一把挥掉手,“发什么毒誓,你不需要发毒誓,外祖母也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