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龙泽缓缓抬眸,眼底的神色异常凝重,“时月,告诉我,魇盅会传染吗?”

“传染?”

秦时月听得一愣,随及摇头,“不,不会的龙泽大哥,魇盅是不会传染人的。但是身中魇盅的人,却是会极其痛苦。龙泽大哥,你最近几日晚上是否一直做恶梦,直至天亮才会从恶梦中醒来?”

“嗯,已经有五日的时间了,每晚都会做不同的恶梦,却怎么也醒不来。而一旦天亮以后,人却会自动醒来,整个人疲惫不堪,浑身乏力!”南龙泽仔细回忆自己几日来的症状,告诉秦时月。

“对,这就是中了魇盅的症状。”

秦时月听后非常确定的点头,简单解释道,“所谓魇盅,虽然不比其它盅虫般,会令人立即丧命或者是受疼痛之苦。可是魇盅最可怕的就是,人一旦中了此盅,就会夜夜不宁,每日每夜总会被恶梦缠住,直到天亮人才会醒来。而长此以往下去,即便是身体再健壮的人,也经受不住这种折腾,最终会体力困乏直至枯竭而死!”。

国医一旁听着,眸子一紧,“时月姑娘,此盅可以法子解?”

“嗯——”

秦时月忽地眸子一垂,长嗯一声,不禁令国医脸色一急,“时月姑娘,难道这魇盅会比我们王中的情盅还要难解?”

低垂眸子的秦时月听到国医着急的声音,忽地此时一抬眸,眯笑一眼嘻声道,“放心啦,有我秦时月在,怎么会让龙泽大哥受这种低级盅虫所害!”

说着,斜了一眼国医,鄙视一声,“切,真是小看我!”

“低级盅虫?”国医一听秦时月有办法解盅,心下一松,后有些听不明白的低念一声。

“嗯,跟你说了你也不懂!”秦时月嫌弃一声国医,后忽地挑挑眉道,“呐,若是你想跟我学有关于盅虫的知识呢,倒是可以拜我为师。不过先说明啊,我可是要收学徒费的!”

秦时月眼底闪着报复的小眼神斜一眼国医,在国医怔愣的表情中,转眸就伸手撩开袖子,“小金,出来!”

“嗖!”地一声,一条耀眼金色的小蛇,从秦时月的手腕上飞出,直落到秦时月伸出的手掌中。

“嗯,不错,果然手臂活动自如的感觉真是太好了!”秦时月自顾自地得意自己手臂能活动,正准备好要给南龙泽解盅,却是没有发现,此时的南龙泽垂眸似是在沉思什么事情。

秦时月呼唤出小金,轻点小金的小蛇头打个招呼后,转眸看向国医,“喂,姓白的,借你手用一下!”

“手?”国医看一眼秦时月,有些听得怔愣。

“喂,你还想不想救你家殿下了?”秦时月唬了一下表情,瞪向国医,“顺便借你的针用一下!”

“针?”国医又是一迟疑,却是很快从腰间取出一根细小如针的袖箭,纠正道,“这不叫针,这就铀箭!”

“好,好,袖箭行了吧,拜托,你还想不想救你家殿下了!”秦时月实在是让眼前的国医给败了,招手让其赶紧把袖箭递给自己,同时转向南龙泽,突然才发现南龙泽的神色有些异样,“龙泽大哥,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