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这陆府的嫡女再如何做出出格的事情来,可是人家却是一国之母的皇后。

而同样的,被提醒的还有陆御史,只是陆御史只是震愣了一下,很快似是不屑地嗤哼一声,脸上并没有一丝害怕之意。

直到——。

啪!

一记冷冷的鞭子瞬间扬起,丝毫没有手下留情地抽打向秦时月对面的一个娇柔的身影,紧接听到一声凄惨的尖声嚎叫,“啊——”。

凄厉的惨嚎疼叫声,吓得周围一片抽冷气声。

以及所有围观的人群吓得一动不敢动地,僵直站在那里,不敢有一丝喘大气声。

所有人的视线,全都移向秦时月手里握着的那条虎骨鞭,鞭尾上沾染的丝丝血迹。

“你,你,景王妃,你太过份了,你怎么可以随意打人,我,我要到皇上面前去告你!”

陆御史久久才从刚才发生的震惊中缓过神来,再一看自己最疼爱的站于景王妃对面的庶女,被一鞭子抽倒的凄惨样子,立即怒声颤喝向秦时月方向。

“唔,陆御史想要告本王妃,倒是不知陆御史想要告本王妃什么罪呢?”

秦时月丝毫不惧地淡笑一声,拿鞭子鞭尾,轻轻地在倒地不停惨叫哀嚎声不断的娇柔陆亚男庶妹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滑过。

而滑过的地方,正好是陆亚男庶妹被抽打的鞭痕裂口上。

虎骨鞭,可是战神鞭,被这一鞭子抽上去,非是疼那么简单,只是一鞭子,就可以抽得人皮开肉锭,疼痛要命。

所以,秦时月这看似轻轻地一滑,令倒地嚎叫的陆亚男庶妹,惨叫的更加大声。

疼的陆御史,要不是忌惮护护在秦时月身边的北堂墨,现在就会冲到秦时月的面前,怒声与秦时月理论。

“你,你,景王妃,你不要太过份!”陆御史看着不但不害怕,反而还拿着上面有骨刺的鞭尾,滑在自己宝贝庶女鞭伤痕上的秦时月,气颤出声。

“唔,陆御史,你前后这句话都差不多意思,可是却有些冤枉本王妃呢。”秦时月挑眉淡笑,瞅向陆御史,继续用鞭尾有一下没一下的地戳在倒在地上疼的哀嚎不停地娇柔庶女身上。

瞅着陆御史心疼宝贝庶女的样子,突然冷冷一声,“陆御史,看你这么急着为你的这个庶女说话,平常在府里的时候,一定很宝贝这个庶女吧?”

“哼,她是我所有女儿中最孝顺,最善解人意的孩子,我自然要宝贝她。难不成要宝贝,亚男这种大逆不道,火烧娘家府邸的女儿吗?”陆御史几乎想都不想的,嗤怒一声。

却是话落的一瞬,突然意识自己好像说错了话的,猛地抬起头,发现所有围观的人群全都用一种冷冽的眼神盯着他。让他瞬间清醒,明白自己因为被秦时月话激,一时气怒脱口而出的内心真实的想法。

这话,或许在关上房门,在自己家里说说没关系。

可要是在这个封建思想固化的古代,那可是万万说不得的。

更何况,这陆御史又是在朝为官的,竟然当着老百姓的面,想都不想的冲口而出刚刚那番话,真是作死啊。

要知道,在古代,嫡庶之分,非常清楚。

一个男人可以娶妻,娶妾,生嫡子嫡女,和若干的庶子庶女,却是犹为万万不可以宠妾灭妻,宠庶子女,灭嫡子女。

这在古代是大忌,凡是聪明的男人,是绝对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做的。

除非这个男人,是想什么都不要了,一切原本拥有的富足官场生活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