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谢地,洋人终于离开了!”麦掌柜摸着额头上的冷汗,又走近黄飞鸿一桌,道:“林公子,你跟洋人做生意啊?”

林觉道:“麦掌柜,放心好了,下次洋人绝不会再来你的客栈了!”

“这个,林公子,我也就是问问,不打紧的。”麦掌柜,见眼前林公子出手阔绰,也没有过多的赶人的意思。

毕竟对方是金财主,赶走了不划算。

不过白莲教,实在是太猖狂,麦掌柜心存忌惮,也是人之常情。

“麦掌柜,这是一桌酒菜的酒钱!”林觉拿出五个银元道。

麦掌柜眉开眼笑道:“林公子,您太客气了!德子,给林公子一桌,奉上上好的甜,一壶上好的碧螺春。林公子,黄师傅,你们慢用!”

“林公子,五个银元,可是两桌好酒好菜。你钱多,也不用如此浪费吧,给我分也好啊。”梁宽见麦掌柜面露喜色地拿着五个银元离开后,便对着林觉道。

黄飞鸿瞪了梁宽一眼:“阿宽,林贤弟出手阔绰,是生意人的处事方式,你不懂,就继续吃自己的饭菜。”

“哦,师父!”梁宽觉得自己挺委屈的。

林觉笑道:“黄兄,知己啊。弟敬您一杯!”

“林贤弟,我们少喝一杯,一会后院,我传你南派腿法!”黄飞鸿轻抿一口酒水,面含笑意道。

林觉一听,顿时面露喜色道:“黄兄,弟期待已久啊。黄兄,弟送你一件礼物。”

“咦,林公子,你送给师父东西,好像是洋人的怀表!但又不像是怀表?”梁宽惊奇道。

十三姨一双妙眸,带着诧异之光,盯着林觉手中拿着的新奇钟表。

“是啊,林贤弟,我虽然不用怀表,但是也见过洋人怀表。你拿着的这个,应该也是怀表吧?”黄飞鸿好奇道。

林觉笑道:“黄兄,十三姨,阿宽,我这是劳力士手表,是手腕上带的表。你们看……”

“咦,林公子,没想到,洋人的怀表,还可以戴在手腕上!好像还十分好看的样子!”梁宽眼中泛光道。

因为林公子手上带着的手表,实在是太靓丽了。

要不是洋人怀表贵,他倒是很想在身上带一块洋人怀表。

就算是十三姨,也没有怀表。

“阿宽,这块劳力士手表,送给你了!”林觉将手表,递给了梁宽。

梁宽不敢置信,有受宠若惊,道:“啊,林公子,这怎么可以,你不是要将洋人怀表,哦,是你的这个手表,送给我师父吗?”

黄飞鸿和十三姨,也不明白,林觉为何要将如此贵重的钟表,送给阿宽?

要知道,一块洋人怀抱,价值千金。

“阿宽,我们是兄弟,你就不要推辞了。你看,我手中,还有两块一模一样的手表。”林觉又拿出两块劳力士手表,递给黄飞鸿道:“黄兄,这两块劳力士手表,能看时间,望黄兄和十三姨收下。”

“林贤弟,这礼物,太贵重了吧。”黄飞鸿道。

林觉先是脸色不悦,继而语气坚定,道:“黄兄,只是一块破铜烂铁,哪里能够比得上我们之间的情义。”

“是啊,师父,林公子跟你学南派腿法,起来也是师父您的弟子。弟子给师父送礼,不是天经地义吗。”梁宽突然开口道。

“呃!”林觉顿时无语了。

他跟黄飞鸿之间良好的友谊,居然转瞬间,让梁宽一句话,的沾染上了铜臭味道。

“咯咯,阿宽,你看,你的一句话,把你师父和林觉两人气的。自己赶快吃你的饭菜,不要再乱话了。”十三姨娇笑出声,一番话,将黄飞鸿和林觉两人的尴尬,瞬间化解。

林觉没好气道:“阿宽,亏我还把你当作兄弟,你居然将我的如此不堪。好吧,你把手表还给我。”

“啊,林公子,林大哥……我们可是好兄弟啊。嘿嘿,这手表,弟给面子,便收下了。你可不能出尔反尔啊。”梁宽将手表,藏得死死,不让林觉敲得见。

黄飞鸿跟着没好气道:“林贤弟,我这弟子,就是这般摸样,你不要介意。”

“黄兄,我们之间,不这些客套话。对了,弟有一瓶上好的香水,黄兄,就由你代劳,送给十三姨吧。”林觉又拿出一瓶香水,递给了黄飞鸿。

黄飞鸿拿着香水,好奇道:“洋人用的那种香水?”

“是啊,洋人用的香水!不过弟家族研制的香水,是目前世界上最好的香水。”林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