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竟然被我给追到身后去了,这可真是怪了。

还有更让人感觉诡异的是,这个女人似乎正斜着眼睛,暗中观察着我,当她看到我注意到她的时候,便迅速转身,一下就消失了。

我忍不住大喊了一声,“站住”,随后跑了过去,发现有一条垂直的小路,比我在的街道要窄很多,那女人已经走到了小路的尽头,转身没影了。

这会儿,胡同里空无一人,狭窄的柏油路笔直地朝着另一个方向延伸过去,一眼可以看到尽头。整条胡同少说也得有个百十来米,我赶到这里的时间不过几秒钟,以正常的速度,绝对不可能这么快就跑到另一头,这女人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跑得这么快。

我没多想,加速跑进了小胡同。

这条小路无名无姓,与刚才的街道相比狭小了不少,几乎只能容得下一个人通过,两侧都是建筑的墙面,应该是一条夹心路。

很快,我就跑到了胡同的另一头,发现旁边又横生出一条岔路,是一条更为狭窄的小径。

正在我琢磨的功夫,小径的另一端,那个女人又冒了出来,依然是犹抱琵琶半遮面得躲在墙后面。我抬头一看,她正面无表情得盯着我,然后又一闪身,再次消失了。

我几乎要奔溃了,感觉自己被她迁着鼻子到处溜,不过冷静下来一想,这人似乎是故意想引着我往这边走似的。

既然已经跟到这地方了,而且她又长得神似叶壁文,那就肯定得追出个所以然来才行。

想到这,我摸了摸挂在腰里的配枪,提了提神儿,又追了上去。

我跟着这个鬼魅一般的女人在狭窄的小路上来回穿梭,每回都是跟上,丢了,再跟上,又丢了,她似乎故意引着我走,但始终跟我隔着一段距离。

大约绕了七八个街区,我已经累得有点岔了气,喘着粗气,光顾着往前追,也没留意到底跟到什么地方了,这抬头一看,吓了一跳,怎么不知不觉得跑到一文画廊的后门了。

不过再仔细看,不对,这地方只是看着像一文画廊的后院门,但周围的街景则不太一样,与我之前去过的画廊后门有很大的差别。

我身在的这条小路更狭窄,已经有些容不下一个人通过了,我只能侧着身子往里面钻。

这里面是一条死胡同,小路不长,只有五六米的深度,另一头就是一道门,看模样与一文画廊有几分像。

那个女人刚才进了这条小路,我看得很清楚。

但这会儿却一个人影都没有,我前后打量,刚才一路过来再没有岔路口,小路的两侧全是墙壁,也没有其他的出路。

这是个死胡同,那女人只有一条路可走,就是进了那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