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终于有消息了。
准确的说，是来了一个人。谁？何老师。
中午我正在工地上四处转悠，程红玲就急忙忙地跑过来说：“杨总，接到电话，说董小姐指定了一个代理人，来负责跟进收购婷慧投资的案子。今天下午四点左右，会来工地直接找你。”
是董小姐的代理人，而不是莲姐的代理人。这个莲姐，始终不肯露面，究竟藏在哪里？
下午到四点半，那个所谓的代理人才姗姗来迟。我一看，这不是何老师吗？
“杨总，很意外吧？”何老师一见我面，就笑着说。
“怎么是你？你是董小姐的代理人？”
“对。我就是董小姐的代理人。现在开始由来接手收购婷慧投资的案子，希望杨总多多配合。”
这一下子，让我太感意外了。怎么会是何老师？但这让我更加确信，何市长的女儿，如果不是莲姐，也必定和董小姐有很深的关系。同时也肯定了，是何市长女儿在收购婷慧投资。还有，小莹是听命于董小姐的，那这么说来，想背后整徐家和李家的人，是同一个人，而且是何市长的女儿。
但让我想不通的是，她们为什么选择何老师？按说何老师和何市长她们家是死敌，何市长的公子强奸了小婷婷，又怎么会这样？
对了，何公子并不是何市长亲生的，是野种。如果何市长的女儿，找到何老师，给她一大笔钱，然后强词夺理的解释强奸小婷婷的并不是何家人，那么，何老师看在钱的份儿上，还真有可能成为我的敌人。
只是，现在还不清楚何老师心里怎么想，她到底是姓蒋还是姓汪？所以，我必须试试她。
在我办公室里，程红玲坐在一旁，三个人聊了十来分钟，但都是拉家常，没聊到正事儿上去。我借故说出去吃饭，说：“何老师，咱们可算是故友重逢了，先吃饭，我知道一个地方，超级不错。今天借这个机会，一定要赏脸。”
何老师乐了起来，直说先吃饭好，边吃边谈。
我想到的，还是李家的蜻蜓会所，那里风景优美，关键还是李家的地方，相对来说比较安全。
程红玲开的车，在路上我就和蜻蜓会所联系好了，还是上次那个包间，并让她们准备了一桌上好酒菜，送到包间。
到了蜻蜓会所，服务员会让我们全脱光，先淋浴一下，然后或者穿着她们的衣服，或者围着浴巾，来到包间里。
何老师接受了董小姐的委托，谁知道有没有在懂小姐身上装什么东西。洗个澡，泡在水里，边吃边聊，正好。
我先洗好了，先到了包间里。程红玲陪着何老师，暂时还没出来。我开了一瓶红酒，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下。嗯，确实是好酒。
我倒了三杯，把托盘放在洗浴池边上，泡在水里，等着她们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