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了揉酸胀的手腕,那女人用下巴示意我坐下,我看了看她,小心翼翼的做到了那把椅子上。那个被叫做残的装在套子里的女人正站在我旁边,她的厉害我领教过,有她在我旁这个伪装成女大学生的人自然没有任何顾虑。

“莫先生,您要原谅我用了这样一个麻烦的方法把您请过来,因为您舅舅他老人家隐藏的实在是太深了。”

“你们的目的就是那上头记载的古墓吧,现在这东西也找到了,你大可以直接让这位无所不能的残小姐直接抢了东西直接走,为什么要征求我去不去呢?”

“这当然是有缘由的,这个古墓被天字张用一种古老的方法禁锢住了,只有他本人才可以进入这个古墓,可是天字张现在死了,要在短时间内找到一个和他拥有同样能力的人怎么想最简单的方法都是请您出山了。”

听到这里我笑了笑:“那么不好意思我可能要让您失望了,要是办证的话我敢说这没有我搞不定的,盗墓这种事,我是真不在行。我舅舅在我很小的时候就金盆洗手了,关于他干的这些活计他也只是给我讲了个大概。”

“莫先生过谦了,不过现在你来见我就说明你已经答应了要和我们一起了,想必你也好奇天字张的死因吧。”

“没错,我是很好奇!”这个时候我没有必要掩盖我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反而是英明之举。

“说实话,我也挺好奇的,在圈内天字张的死因和他为什么消失一直是一个迷,现在揖让我们两个都想把这个谜解开,合作又有什么不好的呢。”

我一时语塞,我根本找不到反驳这个女人的理由,我看了旁边的残一眼,她的脸被立领的风衣和墨镜遮挡的严严实实,根本看不到任何的表情。

“莫先生,我很高兴你最后同意了我们的结盟,事不宜迟,我们明天就出发,相关的设备我已经准备好了,残.....”

我身旁的女人弯下腰,宛如十九世纪英国贵族的执事一般。

“你要全程保护莫先生的安全,沿线的所有联系人我都存到了你的手机里,不要透露任何信息,记住,如果任务失败了,也一定要确保莫先生的安全。”

残,点了点头,似乎在这个女人面前她丧失了所有的语言能力一般,只是简单的看似无条件的服从。

“好了,莫先生,很高兴今天晚上和您这样愉快的谈话,现在残就是您的助手了,您的安全将由她来保证。”

我点点头,看着旁边一身漆黑的女子咽了口吐沫。

阳光伴随着闹钟柔和而猛烈的洒进屋内,我讨厌白天,无比的讨厌,我开始怀疑这是否是我舅舅遗传给我的一种病症。我躺在床上慵懒的抻了个懒腰,还没等身体每一处都得到放松的时候,我整个人被从床上拎起来,迷迷糊糊间,我只看到了一个黑色的背影。

“唉,你搞什么我还没有......”话还没等说完,我整个人就被甩到了厕所,一盆凉水伴随着我的睡意一同在地上打着圈圈。

“你神经病啊!”湿乎乎的我坐在地上不满的看着我面前这个根本看不到脸的女人。

“七点十八分,起床完成!”残把水盆随意的扔到了地上,帅气的走出了厕所。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接下来我就要和这个神秘的女人一同经历前所未有的探秘活动,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洗漱完毕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我走到了客厅,看着举着一杯水正在看早饭的残,我选择了绕行。

“八点四十的硬座,直达秦岭。”她甩给我一张火车票,妈蛋,这女的为什么不早点叫我,正好赶上早高峰我这就是不堵车到火车站也得半小时。我白了她一眼急忙的去收拾行李,心里自然是把她的列祖列宗问候了个遍,残在那屋里安静的很好像她根本不怕赶不上这趟列车。

八点半,我成功坐上了这趟列车,我旁边是那个根本看不到脸的女人,要不是我腿长我们怎么可能赶得上。我喘着粗气脑海里回忆着刚刚我们一路从高架上狂奔的场景,这在外人眼中我们两个肯定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不过,这女人的体力还真是特别好,我在学校的体育成绩非常好,她没有被我拉下而且她的呼吸非常的平稳,这家伙的肺到底是什么做的?发动机么?

“来来来,让让,磕倒挂到不赖俺啊!”正想着呢,浓重的东北口音直接给我打了个岔,我循声望去,看到那声音的源头我不免为这节车厢捏了把汗。

那是一个一米八开外的彪形大汉,目测体重应该是我的两倍,他扛着两个蛇皮口袋像一个塞子一样死死地塞住了火车本来就不是很宽敞的过道。而且这哥们的肌肉非常的发达,那两个蛇皮口袋里也不是什么轻巧的东西,他手臂上的肌肉膨胀着仿佛下一秒就会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