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形式非常的严峻,几个争强好胜人即将引发一场战争。那顺三儿虽然看着瘦弱,可是看那架势绝对不是一个软囊的主儿。另外几个争抢的人就更不用说了,都是面露凶色的。

天字张看这架势不对劲儿,急忙想要上前拉架,可是手臂上传来的那股触电般的痛感让他整个人窝在了原地没法动弹分毫。穆雨柔和王六过来看他的情况,他摆摆手示意没事,让王六号召几个人快点去拉架。

要说这王六,是空有一身蛮力的家伙,要说什么拉架这种事他最不在行,还没等说动几个围观人士的时候,那头就已经先动了手。

顺三儿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枚刀片,这种东西体型小不容易被察觉到。而且这种刀片非常的锋利,使用起来非常的方便。

“我顺三儿最后警告你们一遍,这东西是哥的!你们如果还敢盯着的话,别怪老子不客气!”他的眼睛发出了寒光,但是这种局面还没等持续半分钟,一个大汉一圈就把他打翻在地,毕竟未成年和壮年之间还是有着非常大的力量差距。

看着眼前的一堆人乱七八糟的打了起来,天字张非常想要出手制止。可是手臂的疼痛好像可以影响到全身一样,天字张感觉身体沉重的要命。如果是正常情况下的天字张,别说这几个打架的了,就算是黑毛大粽子他都能一脚踹翻,可是现在的情况,他根本无能为力。

“好了,打什么打!有意思么?”穆雨柔的声音在空旷的墓道里炸开,她从进入到这个墓开始就没有说任何的话,现在她的声音就像是冰冻弹一样让所有的人停止了动作。

“这是个将军的古墓,里头也有少的好东西,你们何必为了个罐子挣得鱼死网破,万一触发了什么要命的机关你们谁能担起责任?”她的嗓门很大,声音非常的尖锐,能听出来她是在扯着嗓子喊出这几句话。

几个争辩的人看也在理,他们不甘心的看着坐在地上死死抱住瓶子的顺三儿,开始犹豫了。

看他们开始动摇,穆雨柔开始乘胜追击,她管理着家里那么大的买卖,早就知道应该如何的稳定军心,这种事情习惯了单打独斗的天字张做不来,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不过这些人和家里的那些佣工不同,这是一些在社会底层穷疯了的人,为了钱,他们能干出什么事情,她这个未经世事的大小姐真的无法想象。

斟酌了一会儿,她才缓缓开口道:“这个古墓充满了蹊跷,能够自动复原的东西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从眼前来看我们根本就无法确定这个古墓里到底有多少这样的东西。如果你们喜欢,天字张发话,这些东西你们到时候想拿多少拿多少,何必在这里为了一个小小的罐子伤了和气。”

几个人听了听,也感觉这个女硕士说的在理,索性就放弃了顺三儿手里的那个罐子,顺三儿也喜滋滋的吧那罐子包好放到了自己的背包里头。

天字张看了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一眼,好在那个老头把这样的一个人派来,要不然以他刚才的情况根本就搞不定眼前的局势。穆雨柔在这次的行动中有着很重要的作用,首先是她对于明器的知识,其次她的管理能力,这都是天字张缺少的。他只能看出来这个东西的成色和是不是拿出去会要命的东西,至于它们的重要含义他完全一概不知。

看着局势已经被稳定下来,穆雨柔看着这队伍暂时不会出什么要命的事情了,就去搀扶起天字张。要说这个男人她也感觉非常的奇怪,他莫名其妙出现这种身体不适的情况确实是太奇怪了,而且她刚才摸了一下他贴身的口袋,并没有什么特效药。莫非,这古墓对天字张这种经常出入古墓的人会有干扰不成?

天字张看穆雨柔的眼神不对,知道她是在想什么事情,不过现在走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他也就没明着问。

这古墓比他想象的要大得多,而且路线非常的复杂,这样下去他无法确保什么时候才会找到主墓室。

在王六和穆雨柔的搀扶下,天字张勉强的能够移动。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上次发生了什么异变而变成了现在这样的状态,这种状态如果再不能得到改善的话,那么很有可能会成为一枚定时炸弹让整个队伍完全散开。

“等等!”一直搀扶着他的穆雨柔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一样,她把手电筒的光圈调大,走到了一面石壁面前仔细的照着,突然她好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皱着眉头把手电筒的光停在了一个地方。

“怎么了?”天字张问道,对方没有回答,他挣脱开王六,现在的身体已经可以勉强的移动,他晃晃悠悠的朝着穆雨柔呆的地方移过去。

那墙上是一副叙事的壁画,里头大概记述了这个墓主的生平,虽然颜料早已斑驳不堪,但是依稀还是可以辨析出画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