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剑锋显然没有料到我这么勇猛,猝不及防被我这么一推,躺倒在地,耳畔传来酒瓶滚动的声音和液体汩汩流动的轻响。

我犹如一名女战士,两手死死摁住他双肩,迅速递上灼热的双唇,重重压住并啃咬他的。冰凉的触感仿佛yu望熬成的毒药,令人心旷神怡,飘然忘我。

下一秒,沈剑锋一个翻身,将我俩的位置反转,他的英伟与霸气令我心神澎湃。

我们之间仿佛在进行一场博弈。

接下来便是温度骤升,娇喘与粗重气息交错;云袖翻飞,指尖的触碰点燃熊熊烈火;火光流连,深痕累累,弥散白嫩与粗壮……

一片空白的虚无伴随忘情的沉溺,当时的我以为会有并渴望着拥有天地合一的满足。

就在那股雄风即将抵向胜利的彼岸时,刺耳的手机铃声一阵阵响起。身上的人猛地一滞,顿了几秒,翻身离开,刹住了即将引爆空气的熊熊大火。

“伯父……”

如同紧锣密鼓戛然而止。巴黎的夜风微微吹过几缕,瞬间吹回几许清明。身体的灼热逐渐冷却下来,我感到丝丝凉意,猛地一机灵,发现自己全身赤luo。

理智让我意识到一个可怕的危险:刚才,差点*!

我不禁打了个寒颤,酒这东西太可怕。沈剑锋这等精明的风流男,最擅长趁火打劫,何况是主动送上门。如果不是那一通救命的电话,恐怕此刻我早已莫名*。虽说一时欢愉,但以后与他更牵扯不清。

大脑虽然晕乎难以运转,但一想到刚才的投怀送抱,耳根燃起一团大火,一阵阵的灼烧着我发烫发晕。

大脑此时发出指令:赶紧逃离事故现场。

酒劲还在,我颤巍巍的爬起身,将脚边的小裤子拉上来;摸索到一件衬衫匆忙穿上,无意识的发现衬衫似乎能盖住下身,没来得及思考抓起牛仔裤和文xiong一股脑儿站起。勉强站稳后迈开两腿逃离,连穿鞋都顾不上了。

借着昏黄的灯光,三步并作两步歪歪扭扭奔下楼梯,正欲拐向廊道尽头的房间。

谁知,在拐角处额头一阵吃痛,撞到了一堵光溜溜的铜墙铁壁。整颗心悲催的往下一沉,被迫往后仰去。

大脑急速反馈:完了。

几乎同时,铜墙铁壁伸出一只手秒速捞起我的腰,一把将我掰回。迷蒙中瞥见几双流光满溢的黑眸和几抹弯起的笑意!

沈剑锋双眸玩味的将我上下三路的打量了一遍,最后停在那傲然上。

我深深的,倒抽一口凉气:刚才情急,内中空!昏黄的壁灯下,两颗蓓蕾在白色衬衫柔软的质地下若隐若现,勾人心魄!

残存的一丝清明好像全都被抽干,惊愕在阵阵晕眩中,一时忘了挣脱。我以为残忍的事情便是如此。

但是,下一刻,更惨绝人寰的事情发生了。

“穿我的衣服,是要再次勾引我吗?”充满磁性的声音如果不是招魂语,为何如此阴恻恻?

我缓缓低头,再大的惊愕也该清醒了:我穿的居然是一件男士衬衫!布料松松垮垮的直垂到大腿,我的衬衣,从来都比较修身。

很显然……是他的!

一颗惊雷顿时把我轰得灰飞烟灭,几行乌鸦排排飞过,再是几只草泥马奔腾踩踏。

还有更多的形容词来形容我此时的狼狈吗?!

为啥八百年一遇的倒霉全在今天一股脑儿给我到齐了!齐齐约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