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笑,仿佛水中盛开的莲花,在袅袅升起的氤氲雾气中,忽然间就盛开了。

坐在楚睿的私人飞机上,尘尘半靠在他怀里,手搂着楚睿的脖颈,眼睛半眯着。

楚睿低眸看着怀里的尘尘,眸子里染上笑意,似乎一夜之间尘尘清冷褪去,在也不掩饰对他的感情,就这样当着楚暮痕和冷烟的面靠在他怀里,还亲密地搂着他的脖颈。他几乎要感谢下/药的人,让她的宝宝终于认清了对自己的感情,两人之间再也不隔着什么。想着,脸上就不自主地挂上微笑,眉眼间更是温润雅致。

“笑什么?”声音很轻,眯着的眸子也没有张开,手指却准确的滑上楚睿的唇/瓣。

楚睿笑意更浓,唇一张,轻轻含住那伸过来的修长玉指。

尘尘的眸子忽地张开,用那似羞似怨的眼神看着他,看得楚睿心底一阵麻舒,唇贴上她的耳垂,低语:“宝宝,你在用那样的眼神看我,我会忍不住的。”说着还坏心眼地用舌尖在尘尘的耳廓轻扫了一下。

只是轻轻的一下,尘尘的身子就跟着微微的颤抖,眼神也变得水润,她幽怨地瞪了一眼楚睿,头埋在他的怀里微微的喘息。

楚睿知道她的身子因为那药的关系,已经变得异常的敏/感,经不住撩/拨,也就不再逗她,他可不想他宝宝的娇/羞/摸样给别人看了去。他轻吻她的发丝,手掌抚上她的后背,轻柔地拍着,“乖,睡会吧,到了叫你。”

“恩……”尘尘模糊地应着,身子蹭了蹭不在动,一会儿就发出均匀清浅的呼吸。

看着尘尘睡着,楚睿的眸光依旧没离开过尘尘的脸,就那样看着,就似要看到骨子里。

在楚睿将尘尘的手指含在嘴里时,楚暮痕的眼睛就闭上了,再也没有张开。他不敢再看一眼,一股噬心之痛从心脉到肺腑,痛得他的脸色变得异常的苍白,坐在他边上的冷烟看在眼里,一向冰冷的脸也有了一丝微动。她心里微微的叹息,情爱到底何物,让人如痴如醉,又痛不欲生?

时间并没多久,飞机降落在玫瑰园的若大草坪上。

楚睿没叫醒尘尘,就那样抱着她下了飞机。似乎昨夜的药/性/抽走了尘尘的力气,她是真的有些疲惫,尽管醒了,依旧任楚睿抱着。

不知道是昨夜药物的关系,还是因为敞开了心扉,她感觉自己对楚睿的感情深厚了许多,她不在掩饰自己的感情,甚至她希望自己可以永远的和他这样下去。

她微微的启开眼脸,楚睿那如诗似画的面容就落入眼底,眉间清润,眸光温和,一抹浅笑挂在嘴角,淡然从容,清贵雅致,这样芝兰玉树般的男子。

看着,想着,尘尘的心就越来越软,搂着楚睿的手也就更紧。

感到尘尘的手收紧,楚睿低眸看向怀里的尘尘,尘尘嗖地闭紧眼睛,睫毛还在微微的颤动,羞怯中带着妩/媚的尘尘让楚睿的心变得更柔更软,唇上的笑意也不由得加深,脚下的步子也就更加的自信从容。

夜晚来临的很快,两人洗了澡腻歪在床上。这还是第一次尘尘主动赖着楚睿,不去上班。

楚睿身体靠着床头,尘尘躺在他怀里,搂着他的腰,刚刚洗后的清爽的气息絮绕在鼻端。

尘尘眨着凤眸,看着楚睿,红润的唇微微张了一下,又闭上。楚睿低头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一下后离开,“是不是想知道我的嗓子是怎么哑的?”

尘尘点头,“怎么知道我想问这个?”

“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楚睿低低的笑。

“还能在恶心点吗?”尘尘皱眉。

“能……”楚睿低头,再次吻上了尘尘的唇,直吻到尘尘快要窒息,身子软得似水才不舍地离开。

尘尘轻喘着,一张小脸如烟似霞。一双好看的凤眸水光波荡,似嗔似怨的看着楚睿,直看得楚睿小腹一阵燥/热,他很奇怪,自己怎么就这么没出息,尘尘的一个小眼神他都招架不住。想当年,那人……他都没有一点反应,在瞧瞧自己现在的样子。他摸着她的长发,眸子里盛满浓浓的爱意。

“说吧,我还等着呢。”尘尘的脸在楚睿的身上蹭了蹭,就似乖巧的猫咪。

楚睿忍不住又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一口后才说起那天的事。

“宝宝……”

“嗯?”

“我那天真的在开会,商讨并购白氏集团的方案,本来想散会后在跟你通话,结果回到办公室就说不出话来。”楚睿特意强调了他在开会,他真的担心尘尘误会什么,那天到现在尘尘一直没问他为什么没打电话,她越是不问,他心里越慌。

尘尘面色依旧,对楚氏集团并购哪个集团她不感兴趣,或者楚氏集团的事她都不上心,她的心思都在凤舞集团上。

看尘尘没有言语,楚睿继续道:“我没让冷烟给你电话,怕你担心,又怕你来电话,冷烟一直陪在我身边,我也没声张,叫了私人医生,这才知道我喝了一种暂时/性/失语的药,24小时自动失效,对身体没什么伤害,就是喉咙会痛。”

尘尘握着的手指微微的缩了一下,眸底有冷光一闪即逝,“你开会时喝了水吧?”

楚睿低眸看着尘尘,微微地点头。

“当你发现自己失语在去找你喝过的水时都不见了?”尘尘语气低沉。

楚睿点头,“会议室桌上的每一瓶纯净水都被收走了,垃圾箱里却没有,打扫的工作人员说,收拾的时候和以前一样,都扔到了垃圾箱里。”

“监控也查不到吧?或是监控本来就坏了?”尘尘语气清浅,可眸子却黑沉沉的。

“恩。”楚睿点头,语气有些低沉,“其实早就知道查不出什么,手法很专业。”

尘尘冷笑,在她面前搞专业,她眸子里的光更冷,心里早就有了计较,在知道楚睿失语时她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不过,老虎不发威未必就是病猫,她倒要看看是谁这么不知死活。

“Once there was a giving tree

Who loved a little boy

And everyday the boy would e to pl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