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爷宠溺又无奈的点头:“除了这万里江山,就剩下一个你。”

呀,伊帕尔罕后知后觉,更多的是不可置信:这算不算是被表白了,经历了几千年,这还是第一回。

好土,一点花样都没有,就这么干巴巴的说完了。

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她的心里暖暖的、鼻子酸酸的?

她忽然好想今晚就能梦见妈妈,好和她显摆一下:“都告诉你催婚、相亲什么的最没有营养了,我这还不是给你找到女婿了。虽然是在千年以前,有点远,不过好歹是有这么个人了,您就将就着看看吧。”

这一晚,不光是对容嫔坦白,也算是给了自己一个交代的乾隆爷。

温存起来,比起往日更多了几分小心翼翼的急切。伊帕尔罕像是坐在一个缆车上边,既惊险有刺激,忍不住惊叫出声,转而低泣着哀求。乾隆爷才顺从疯狂的抵了上去,直到脑子里的白波一闪而过,伊帕尔汗已经累得支离破碎的都没了说话的力气。

万金之躯的皇上,今儿竟然也没叫别人亲自服侍了容嫔一回。直到宫人换过了新得被褥,乾隆爷才把她抱在怀里,一下顺着头发,就像是上回她哭了之后闹脾气一样哄着她。

伊帕尔罕最受不了,就是这个,打小就是谁一碰她头发没一会儿就能睡的迷糊过去。不过在这之前还是强撑着问了一句:“礼拜楼是什么时候起来的,怎么之前一点消息都没听说。”

“那就对了。”乾隆爷揉着她的头发,亲亲了伊帕尔罕的额头说:“留下图尔都一家,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不过建造这回回营和礼拜楼,朕心里最初的想法就是一解你的思乡之情。看在朕这一番心思的份上,爱妃心里就别别扭着了。”

伊帕尔罕红着脸,将头凑到他怀里:“那行吧,就原谅你这一回。”

“小栗子谢娘娘。”乾隆爷装出一副感恩戴德的奴才样。

伊帕尔罕一个哈欠没打完,惊奇的看着乾隆爷,这还是那个臭屁的不行的大清朝皇帝吗?

乾隆爷宠溺的笑笑,心想着:当年和吴书来抢饭吃的时候,他就自称是小栗子来着。只是这事就不提了,免得有损朕的光辉形象。

当然他还是有点想多了,实际上他在伊帕尔罕心里的形象可一直算不上光辉来着。

睡得格外香甜的容嫔娘娘,第二天去请安的可就算不上早了。

皇后娘娘一直以宽和示人的,这次竟难得刺了她一句:“容嫔若是来的再晚点,怕就不是咱们跟皇额娘请安,反倒是劳动皇额娘等着咱们了。”

伊帕尔罕是在乎那一两句话的人吗?根本不计较,跟没听着似的,把皇后娘娘就抱怨权当是个屁给放了。

她虽来的晚一点,但也恰着时辰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