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妃一再不许折腾,乾隆爷拧不过她,只好转天下了早朝,亲自带了许太医过去。

诊脉没看出什么来,总要讲究一个望闻问切。

架不住容妃娘娘不配合,许太医也无奈了。

乾隆爷将人打发出去了,温声的劝:“还怀着孩子,这是你闹脾气的时候吗?”

知道她不想吃药,乾隆爷也是头疼,再不是小孩子也不是拿着一罐子蜜饯就能哄好的。

沉了声音:“太医瞧了也不一定就会开苦药汤子,你这闷着要是耽搁了朕的小阿哥,定是要图尓都给朕个说法!”

连带责任呗?

伊帕尔汗囧,她不喝药是怕有什么不好来着,谁是因为味道苦涩啊?

虽然也是有点关系,但也仅仅只是一点好不!

典型的收拾不了,就告诉你妈去!

汗……好好一个大清朝的皇上,也是好意思的。

不过他说的也对,伊帕尔罕吞吞吐吐的说:“并不怎么严重的,就是丝丝缕缕的偶尔疼一下,还有……还有腰间总是痒痒的厉害。”

乾隆爷忽然想起,昨儿个晚上来的时候,容妃正闹着要沐浴。

倒也有几分理解,难怪不好意思和太医说来着。

叫吴书来将太医叫了来,乾隆爷压着声音问:“……没见什么疙瘩红肿的,瞧着并不像是被小虫子咬过,倒是奇了。”

话虽这么说,但乾隆爷心里还真就没当作一回事儿。

不想许太医,听了这话反而是脸色凝重,说是要亲自见来容妃娘娘看看。

仔细的瞧啦一回容妃娘娘娘的脸色,又问来些个腿脚的觉不觉的涨、胳膊有没有麻的?

伊帕尔罕怎么好说是自己没注意,回答的就有点含糊。

偏这事就是身边每天照顾的奴才,也帮不上忙。

乾隆爷给太医使了个眼色,不管怎么,容妃这孩怀着孕呢。别没什么毛病,将好好的人给吓坏啦。

能伺候宫里主子这么久的,各个都事眼明心亮的。

许太医当然不能再追问,随口扯了一个“月份越大,娘娘还是时常走动着的好。”

伊帕尔罕松了一口气,适当的运动有助于生产,这事她明白。要不前世的时候,怎么来来回回总能看见那么些个在大街上遛弯的准妈妈们。

可这和她总是感觉痒痒,有什么关系?

许太医已经出去写方子,她还不好意思追着问,只能等着皇上一会儿回来给自己解惑。

然而等离来容妃娘娘的视线,许太医才坦诚:“万岁爷硕士容妃娘娘瘙痒的地方没有什么红肿,这样反倒是不好。臣瞧着娘娘的脸色,到怕事胆汁淤积……”

历代的皇上都是要精通一些医理,更何况乾隆爷自小就是以学问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