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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杀一个安子都这么麻烦,从金洲到京城啊。”

“所以说,废物永远是废物啊。早知道这么麻烦的话,直接装一个炸弹在飞机上就可以了,让一下了,他娘的,京城这个鬼天气啊,我刚来这里感冒了。”说着打了三个大喷嚏,说话的是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精短的头发,叼着一根香烟,随同的走路的是一个很英俊的男人。也是一身黑色的风衣,把手隐藏在长长的衣袖中,一双刀子般的眼睛。

两人的口音都是云南那边的,一个叫罗三,另外一个男人叫罗雁阵。

罗三摇头的看着京城天空:“比起云南昆明烂的的天气。京城就好像是一坨屎一样啊,以后我打死也不来了。”

罗雁阵笑道道:“还是先把安子干掉再说吧。”

罗三说道:“这倒是,京城是最好干掉安子的地方,他现在只苏家参加丧礼,很好。”

罗雁阵和罗三来到了一家四合院前面。

罗雁阵敲门,开门是一个老人。罗雁阵说来自云南,那老人引领者两人进去。

两人走进了庭院,庭院干净整洁。

“罗三,你大爷现在才来。”突听一声喊道,罗三寻找声音望过去,只见客厅中坐着一个男子,端的是一个儒雅帅气。浓长的眉毛,秀挺的鼻梁,笑起来的带着几分温和和探究。

纳兰君,据说是纳兰性德的后人。

纳兰君右脚踏在一张凳子上,两只手正在剥着花生,他的身边坐着一个女子,皮肤细白,长发披肩,眼睛很大且明亮,眉庭开阔。一双漆黑的眸子,体态丰盈,简单的黑色的红色也裹不住美好的身段,是一个很有风情的女子。

“这天气弄得我搞女人的心思都没有。”罗三粗鄙的道,瞅着那很有姿色的娘们,笑道:“哪里来的娘们?”

“怎么样?”纳兰君笑道。

“万绿从中一点红,动人春色不须多,可秀色可餐。”罗三抹出一个灿烂的笑意。

“吃过了吧,我都闻到你身上的酒味。”纳兰君手指一弹,一颗花生落进嘴,嚼着,“老头在书房等你。”

罗雁阵道:“行,那我先进去和你家老爷子谈点事情,老三你就留下吧。”

罗三道:“大哥,这有这么一个大美女,我可舍不得走。”低声对着纳兰君道,“要不晚上双飞去?”

“去你的,这可是我的收藏品。”纳兰君作势要一脚过去,“京城第一名媛,词兰。”

“罗少,你好。”赵词兰浅浅笑道。

罗三听着这带着妩媚的话,骨头都要酥了,“你小子可是有福气了,这娘们的声很给力吧。”

“还行。”

出了厅堂,罗雁阵来到了纳兰老爷子的书房,门的颜色是朱底金漆的,挂一横匾,写着三个大字”悠然居”。

走了进去,厅堂内窗明几净,桌椅光亮整洁。走到侧面书房,桌上笔墨纸砚样样齐备。一个老者坐在背靠的椅子上翻阅左传,穿一个灰色的衣衫,鹤发,桌子上放一烟杆,那烟杆也是一根有年纪的烟杆了,听说是赵老虎的祖辈传下来的。那烟杆已经被几代人的手磨得光滑油亮。大约是历经了岁月的烟熏,那烟杆早已通体发红,变成血一样的绛红色,还隐隐发光,烟杆锃亮锃亮。

“来了。”纳兰老者声音不冷不热,“坐吧。”

罗雁阵瞅着桌子上还有一些书卷,有书卷横着出来,上面字迹清秀洒脱,恣意挥洒,无拘无束。

罗雁阵不卑不亢的坐下,正经八百的说道:“来晚了。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