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进宝一时激动,话的嗓音都变了:“周大队长,你这样话就见外了,句不好听的,咱也都不是外人,再我这条命都是你们给救的,你就吧,哪怕是我这条命你们要收回去,我都不会二话。”

“老王,你现在这条命比我们谁的都值钱,就你这医术就没得,哪怕几个战士凑到一起,都不过你这能救命的一双手,再是你在湘兵队伍,也就是昆吾山独立团呆了几年,咱们游击队要想顺利的整编这支队伍,谁也替代不了你,这件事还真得求你帮忙,不知老王能不能给我这个面子。”周大队长到这里,用热切的眼神看着王进宝。

王进宝思忖了半天也没有个答复,宋副大队长张嘴刚要,被周大队长拉扯了一下给止住了。

王进宝突然一拍大腿,拍着胸脯道:“两位大队长,我王进宝一生走过不少的弯路,今天我就正式参加咱们红军游击队,做一个像你们这样有血气的男人,你们我怎么......。”

“砰砰”两声枪响,从鹰嘴崖山巅突然传出,一个活物从上面翻滚着跌下悬崖。

活物直坠而下,‘嘭’的砸在树冠上,又弹起落地,口鼻‘噗噗’喷出鲜血,腿脚蹬了几下不再动弹。

周、宋大队长‘嗖’的从腰间拔出抢,几步跑出洞口,王进宝紧跟在后,一把将两位大队长拉回到树底下,声道:“二位大队长,你看摔下来的是一只山羊,肯定是湘兵出来打野味的士兵在峰上,咱出去要是弄出动静来,一旦擦枪走火,怕是双方不好交代,我看咱们还是呆在洞里,湘兵下不来,也就出不了什么事,走、走,咱们还是进洞吧。”

他们刚回到洞里,就听峰上骂骂咧咧吆喝:“他*的,真是倒霉,好不容易打到一只山羊还掉进了山涧,下面云雾腾腾看不到底,也不知山下有多深,气死我了。”随着骂声从上面往下扫了一梭子,溅起平台的石渣四处飞。

过了一会儿,上面没了动静,几个湘兵踢着脚下的乱石子飞到山下,气急败坏的走了。

宋副大队长伸了一下舌头:“好险呐,要不是老王急中生智的把我们拽回来,嗨嗨,咱们就暴露了,那这事儿就闹大了。”

三个人坐在洞里得投机,气氛很融洽,王进宝出自己的打算;“周大队长,我现在已经是红军游击队的战士,我是这么想的,这山洞暂时作为我的住处,这样你们来找我也方便,要是山上山下有什么情况,也能及时的告诉队伍。再是我想偷偷的潜回昆吾山独立团,找到刘参谋长把话清楚,探探他的口风,把关系拉的更近一些,也便于开展工作,周大队长你我这样打算行吗?”

周大队长沉思了一会儿,眼睛一亮的拍了一下大腿:“老王,你这个打算正好跟我不谋而合,本来我还不好意思张口对你,毕竟你再回到湘兵队伍里,风险很大,恐怕会有生命危险,不过只要咱们计划的周密,你再处事心,也不是不可行。我完全同意你的安排,鹰嘴崖就是咱们红军游击队的一个联络,同时也是个安全又可以周旋的好藏身处,咱就这么定了,老宋你补充一下,看还有哪些地方需要修正,计划再周密一些,首要的一条就是要保证老王的生命安全,这不可大意。”

宋副大队长眉毛一扬,朗声道:“我完全支持大队长和老王制定的行动方案,鹰嘴崖非常隐蔽,为了保证老王的生命安全,以防万一,这个联络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周大队长,你看能不能指定一个信得过的同志,单独跟老王联系,这样是不是要好一些?”

“行,这个联络作为咱队伍里的一级保密,宋副大队长负责联络,周顺子队长他也知道这个地方,他作为你的付联络员,对其他人一律封锁消息,更不能暴露老王的身份。”周大队长着看了王进宝一眼,笑着了头。

周大队长紧紧握住王进宝的双手,无比深情的“老王你现在已经是一名真正的红军游击队的革命战士,你的一切行动要对革命负责,不能意气用事,凡事不可强求,在保证你自身生命安全的前提下,才能开展对昆吾山湘兵独立团整编的前序工作,切记。再是你要想办法,隐蔽好鹰嘴崖东侧,两三丈宽深涧架起的那棵独木树桥,一旦被坏人注意到摸进洞里,那你就危险了。”

王进宝感激的对两位队长:“你们放心吧,这里比较隐蔽,一般很少有人过来,等你们走了我就着手把独木桥伪装起来,我不会大意的。”

送走了两位队长,王进宝看到他们带来的东西,心有感触的自语:“嗨,游击队的生活那么艰苦,还给我带来了半面袋的包谷面,真是不容易呀。”

实际王进宝对深涧之间横担一棵大树,作为来往的独木桥也有顾虑,他这次下山拿回来两根**绳,这时他拿出来先走到山涧的那边,双手持斧砍下树冠,把一条绳子拴住树头,拉斜放到崖壁下的一块突出的崖石担住,要是有人想到鹰嘴崖平台那面,就的先把树头这面拉上来,担在崖壁上才能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