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得那么深,如果现在去请大夫,等到大夫过来了你都已经失血而死了,更何况你不会武功,你怎么可能撑到我把大夫请来?”

“都是你这个混蛋……”焦雨甄咬牙切齿,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当真体会到了“色字头上一把刀”的真理,她不过是多看了几眼帅哥,竟然一个翻身就受伤了,而且那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变得非常暴躁。

即墨翰飞从怀里摸出了一个药瓶子,然后再把自己里袍撕了下来做成了绷带,虽然他目不能视,但是这些动作做起来却是非常的熟练,在准备好了这些东西以后,他将焦雨甄的腰带扯开,在她还来不及尖叫的时候就已经一把扯下了她的衣服,虽然他的动作很迅速,但是却没有碰到她的伤口:“你别吵,别动,我给你包扎治疗。”

“你……”焦雨甄趴在地面,用手按住了胸前的肚兜,若不是疼痛和失血,她此时此刻的脸应该是一片通红的,不过想到即墨翰飞不仅失明,还是自己的来为夫君,那骂人的话还是吞进了肚子里。

“会有些疼,如果你疼就咬住衣服吧。”即墨翰飞一边说着,一边将一开始脱下来给焦雨甄取暖的外袍拉到了她的面前,“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我就把碎片拔出来了。”

“嗯……”焦雨甄泪眼汪汪,紧紧的咬住了即墨翰飞的外袍,心里想着把这外袍当成他的肉,她要狠狠的咬!

即墨翰飞没有再说话,他一手按住了焦雨甄的背,一手握住了那露在外面的玉佛碎片,然后一把罢了出来,听到了身下的焦雨甄闷哼了一声,便知道自己的动作很顺利,她没有再受到多少折磨,于是他便将药瓶里的金创药倒在了她背上的伤口出,紧接着自然是要包扎伤口了,不过……她的伤口在背后,他若要给她包扎,布条肯定是会经过她的胸前的,然而穿着衣服又怎么包扎伤口呢?

发现即墨翰飞在她的伤口倒上了金创药以后就没有下一步动作了,焦雨甄放开了嘴里的衣服,有气无力的说道:“这就好了吗?”

“啊……”即墨翰飞有些尴尬,犹豫了一下才说,“我还给你包扎,只是……包扎的话会……会触碰到姑娘的肌肤……”

“正所谓医者父母心,病人又哪里有男女之分呢?还是说韩月公子要拘于礼数,至卿宝的生死于不顾呢?”焦雨甄扯开了肚兜的绑带,伸手拉了拉即墨翰飞的衣袖,“你开始吧,否则我没有疼死也都冷死了。”

焦雨甄言之在理,而且想到焦雨甄的本来身份就是自己即将过门的正妃,所以也的确是不需要拘礼的,所以他便扶起了焦雨甄,然后用布条给焦雨甄包扎,只是这简单的包扎动作让他觉得好像是用光了全身的力气一样,而且因为看不见东西的关系,他的动作都需要依靠双手去摸索,然而双手所触及的肌肤比想象之中要柔滑很多,只是……真的有些瘦啊!

“好、好了……”一包扎好,即墨翰飞就连忙缩回了手不敢再去触碰焦雨甄,可是焦雨甄却又懒洋洋的趴在他的大腿上。

“疼死我了,你要负责……”

“负责……什么负责……”即墨翰飞总算是回过了神来,依旧是一脸不自在的说话。

“你害我受寒挨饿,而且还受伤了,之后你还摸了我的身子,你要负责!”虽然说的都是真的,但是焦雨甄并不是想要讨回个公道,只是看到了一直偏偏美公子的即墨翰飞双额绯红一片的模样,她忍不住要欺负他一下罢了。

“我……”即墨翰飞一时之间不知道要如何辩驳,虽然说他们是未婚夫妻,可是他不能表露自己的身份,她也不会说出自己的身份,两个人就这样在黑暗之中僵持了好些时候,直到即墨翰飞喃喃的继续说话,“我不可能对你负责什么,所以……你开个条件吧,若是我可以做到,就为你做好了。”

“条件吗?”焦雨甄杏眸一转,便想起了自己生母柳姨娘的身世,“我要知道一个人的所有信息,就用这个作为交换好了。”

“一个人?”即墨翰飞不留痕迹的挑了挑眉,“你要知道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