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妙龄原本以为以顾雨龄的口才,或许得让她多费一番口舌,可这上官爵以一来,顾雨龄什么也不再多说,竟就此承认了虐待顾妙龄的罪行,倒让顾妙龄心中喜不自胜。

凌络对顾雨龄很是失望,昨日为了安慰顾雨龄被上官爵残忍伤害而特意住到顾府,却没想到顾雨龄如此作为实在是罪有应得,不过到底是她们顾府的家务事,凌络也不打算再插手管束,便只能告辞。

“二小姐,你放心养伤吧,我那里有几瓶尚好的金疮药,稍后让人送到你的房间,只要你坚持使用,一定会尽快痊愈的。”

顾妙龄双眸中还噙着泪水,啜泣着说道:“谢谢凌络小姐相救,等到妙龄痊愈之后一定会亲自前去报答凌络小姐的恩情。”

见她这般程度的伤口,若是不好好地调养,必然会留下疤痕,将来出嫁慕容府,恐怕会被那慕容宣嫌弃,可不知如何是好。

“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凌络瞪着上官爵,昨日对顾雨龄说出那种话来,今日竟还敢找上门来,凌络不知这上官爵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当断则断,免受其乱,这种话不用我多说,想必上官公子应当知道它是什么意思吧!”

既然伤害了顾雨龄,如今就不该在顾府出现,可当上官爵得知顾雨龄当真将翡翠玉镯送回华容郡主府上时,他才觉得自己可能说错了话。

华容郡主得知顾雨龄有意退婚,便把上官爵叫到了郡主府询问,而上官爵也不曾隐瞒,将那些推测都说给华容郡主听了。

“她一步一步地走到如今的地步,就是为了多一些依靠,嫁给我这件事恐怕也是为了实现她的计划,今后能够利用上官府的权利还报复慕容宣。”

华容郡主却不以为然,“雨龄只是一个木孩子,如今父亲又不在身边,你不让她多一些靠山,难道还要让她一个人孤军奋战,若是一个不慎,便会落入他人的圈套,就如同皇后娘娘宴会那时,若没有你相救,她便被人害死了。”

“你说她心中只有仇恨,可她却为了我的事情左右奔波,为了治好皇后娘娘的顽疾,整夜不睡地照顾,若非她心中还有善念,又何至于此?”

“她或许是有自己的计划,可她绝不会伤害无辜,倒是你这般绝情,让我略微失望,实不相瞒,当日是我和永靖公主设计将你们二人留在宫中。”

“我知道雨龄心情不好,才特意向皇上要了那些女儿红,又特意带到福临宫去,后来你们二人喝醉了,也是我们将你们二人安排在了雨龄的房间,这件事情,雨龄至今都不知情。”

上官爵的误会深深刺痛了顾雨龄的心,回想起之前的种种,上官爵认为很对不起顾雨龄的心意,打算到顾府看望顾雨龄,却不想又遇到顾妙龄此事。

顾雨龄口口声声说憎恨顾妙龄和慕容宣二人,可她明明有机会责打时,却并未动手,又何至于在凌络住在顾府时动手,岂不是落人口实?

凌络回到房间收拾东西,打算离开顾府,却见到自己的一只玉镯被打碎在地,可房间里一个侍女也没有,便出来质问,“方才是谁将我的玉镯打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