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灵说道这里委屈到,哽咽的一度说不出话来。

商灵抽泣着,勉强把话说下去,“我就只是,只是想跟她道个歉而已,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叫她来跟我对质。”

“好了,别哭了。”裴哲西看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递给她一包纸巾,“我又没有说是你做的……”

“你那么说的意思,就是怀疑是我做的。”商灵仍然哽咽着,平时娇媚婉转若黄莺的声音带着鼻音,“难道你就不能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吗?”

裴哲西转头看向窗外,有种感同身受的感觉,他之前也曾要席洛给他一个弥补的机会。

他们两人虽然现在的处境相同,但是商灵做的那些事情他是真的不能释怀,如果她没有做那些事情,或许他们还会有机会,只是现在这个机会他是真的给不了她。

裴哲西站起来,拿起挂在衣架上的西装外套,没有理会商灵的祈求,打开门,说道:“账我已经结过了。”

门合上,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商灵抬头,一张美艳的脸哭的梨花带泪,好不可怜,只可惜无人欣赏。她自嘲的冷笑,扯出几张纸巾来擦了擦。

裴哲西是真的变了,以前的他看到她哭成这个样子绝对不会无动于衷,这样的认知让她的心一点一点往下沉,直到沉入万丈深渊。

不给她机会是吧,那她就给自己创造机会。既然她嫁给了他,就永远不会放手。

……

几日后的傍晚,楼心月开着车到了国际青年城的大门口,给席洛打了电话,她回答马上,果然她回答后不久下来了,藕荷色的旗袍裹着她玲珑身躯,右手牵着穿着燕尾小礼服的席安,脖子上系了个褐色的蝴蝶结,可爱的不得了。

楼心月看到他,赶紧开了车门下车去,捏他肉嘟嘟的小脸,笑容灿烂,“宝贝儿,想姨妈了没有?”

别看席安年纪小,最宝贵的可是那张脸,他这肉嘟嘟的小脸也不是谁都可以捏的,当即就很有脾气的把头扭向了另一边。

席洛失笑,怜爱的揉揉他的头,对吃瘪的楼心月说,“我都跟你说了,我自己打车过去,不知道你跑这趟干什么?”

楼心月微笑,“我又不是来接你的,你少自作多情,我可是来接我小外甥的。”

说着话,两大一小上了车。楼心月启动车子,朝楼家老爷子80大寿的酒店去。

车在路上匀速行驶,小席安昏昏欲睡,席洛在自己怀里给他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抱着他谁,随口问开车的楼心月,“对了,这段时间没见你,你跟裴老师怎么样了?”

正好遇到红灯,楼心月停下车,在后镜里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说道,“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我看男人心也是海底针,心思复杂的很。”

裴明翰心里放不下席洛,却又不拒绝她的追求,端的是什么心思,她真的是看不透。本来她都要放弃了的,可是上次裴明翰出差几个月回来,却颇费心思的给她带了礼物,这让她的心又开始动摇。

说她不争气也没办法,活了二十多年难得真心喜欢上什么人,既然是真心的也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聪明如她同样也看不破情之一字。

席洛怀里抱着熟睡的席安,看着楼心月好看的侧颜若有所思,她微微抿起的红唇透出坚毅的气息,可她总觉得她沉稳大气之中含着一丝脆弱。

车子很快就到达了酒店,席洛把睡着的席安交给保姆不放心的叮嘱了几句,这才和楼心月一道进入会场。

刚走到会场门口,就跟抱着个锦盒的罗克朋碰个正着。

罗克朋见面就是没大没小的称呼,“诶,洛洛,你怎么会跟楼家这个丫头在一起?”

“谁是丫头,叫小姨妈。”楼心月朝他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看上去两人的交情匪浅,不然不会这么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