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你是证据,这到底什么意思?”泽武抓住了泽文的衣领逼视着他道。

泽文见泽武这番阴冷的模样不由的发抖,他惊恐的看向端木绸,端木绸却是一脸如溪水波澜不惊,只是手间莫名的出现了一把扇子。

泽文见端木绸并没有理会他唯有再次对视上泽武,他抓着泽武扯着他衣领的手拼了命的往外推,终于推开了泽武自己也险些摔倒。

“哥,你刚才的话到底什么意思?”泽武的语气越发的低沉咄咄逼人。

“混蛋,还站着干嘛,今天是什么日子,岂能容许这些闲杂人闹场,还不快把这些人轰出去。”花缺爷紧握着拐杖猛敲着地面发出“铿锵”之声。

绿龙营众弟兄面面相觑左右为难的看着花缺爷和怀九。

“你们都耳聋了吗?”花缺爷气势汹汹的又道,绿龙营的弟兄们才不敢再怠慢的冲向我们。

泽武却全然不理会其他人动静冲着泽文又嚷道:“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你有什么证据?”

泽文终于开口道:“我就是证据,十几年前也就是你爸在医院窒息而死的那天,当时我恰好在你爸病房的对面那栋同楼层的病房,我亲眼看到花千鸟用枕头捂死了你爸爸。”

在场人此刻的震惊程度可想而知,而泽武仿若遭遇晴天霹雳节节后退。

泽武的目光流露出呆滞之意他轻瞥了眼花缺爷又转向泽文死死地盯着他道:“那,那你当时为什么不说,警察问你,你不是都推不知道吗?”

“我…”原本大义凛然的泽文此刻陷入窘迫为难,他低垂着头用余晖瞟着周遭所有冷眼看他的人。

“是不是他逼你这么说的?”泽武手指端木绸道。

“泽文,你确定你到现在也不说出真相吗?你如果不说清楚的话,在场众多绿龙营的兄弟可是不会让你踏出这道门的,当然作为局外人的我也就没有理由帮你了。”端木绸语气迟缓不紧不慢的说道,好似所有事情真的与他无关一般。

泽文身体微微颤抖目光再度看向众人随即快速底了下去迟疑的说道:“我,我当时正在那那个房间偷…偷东西…”

“什么?”众人不由的蹙眉齐声道。

“我,我担心警察会会把我抓起来,所以,所以…不过,更重要的是,”泽文瞥了花缺爷一眼突然有了底气道:“当我知道凶手是花千鸟的时候,我怕他灭口,才一直不敢说。”

泽武紧握的拳头随着泽文的阐述已紧紧握起,全身更是犹如血液倒灌一般肿胀,他缓缓的转身,眼睛写满了杀气:“花…千…鸟,你还有什么好说?”

许久不经血雨腥风的花缺爷被此刻浑身充满戾气的泽武震慑的也有些晃动。

“混账,这个人一看就是嗜赌成性,满口谎言之辈,你竟然就听了他几句胡说八道就敢质问我?”花缺爷怒视着泽武的目光也是真的动了气。

“泽文说的到底是不是满口谎言,没有人比花缺爷您更清楚了吧。”端木绸再度站到了泽文的跟前道。

“端木绸你到底想得到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到底想干嘛?”花缺爷撞击的地面的声音“铿锵”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