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春宵,梅开几度,余伟彻底瘫软了。两位小姐在水床上极尽挑逗,娇躯喘喘、玉液横流,仿佛就是吸取男人精血的女妖,但余伟却心甘情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在进入到高潮急射之际,余伟竟然可以吟出这样的一首诗……

第二天,当余伟醒来时,已是中午时分。他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台,正好看到昨晚和自己大战几场的那两位小姐在吃吃的对着他笑。余伟也笑了,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他的笑容显得很是暧昧,对两位抛了一个挑逗的眼神过去,“等我休息几天恢复之后,我会回来再找你们大战几场。”

“下次你最好吃片伟哥,再来找我们。”其中一位小姐说道,另一位小姐更加笑得花枝乱颤。余伟也不生气,跟着lang笑几声就匆忙离开了。

此时文飞正在酒里和严向东商量晚上见“花罗汉”楚宗平的事。文飞面带愁容,心里有点忧心忡忡:主要是不大了解楚宗平这个人,只是从外界听说,他心狠手辣,行事风格凶悍,而且很有心计。严向东却不这么认为,他觉得楚宗平应该很好打交道。

“现在这个世界能够结成连盟的,都是为了自己能够获得利益,你以为他真的会是欣赏我们的能力,我看未必。”文飞没有严向东那么自信。

“那你说他是为了什么啊?难道不是为了交我们这个朋友。他找我们合作,至少在洋湾和三角井一带,有许多事情由我们出面解决比他们方便多了。难道他们不是这样想的吗?”严向东点燃了一支烟说道。

“我仔细想过,觉得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其实他与我们合作,对他们来讲,目前是得不到什么实质上的利益,相反还要大笔的花钱。你所说的这些事情对于他们来说都是小事,凭他们的实力,自己完全可以搞的定,成本比找我们少多了。为什么他们要把这份钱给我们赚?难道真的是为了跟我们交朋友这么简单?”文飞还是说服不了自己,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其它可以靠的住的理由。”

严向东听后没有说话,低着头“嗒、嗒”的抽着烟。文飞无奈的摇摇头继续说道:“我们现在的实力还不行,所以做任何事情一定要小心,不能大意啊。我们社会上的关系网还没有建立起来,现在只能是能够借助他人的力量来发展自己。”

“今晚你去赴宴,要不要我陪你去啊?”严向东岔开话题问道。

“你的脚伤还没有好,就在家里好好养着。我只带余伟一个人去,吃顿饭而已,又不是谈判。”文飞突然想起了易天雄说道:“有没有易天雄的消息啊?”见严向东双眉紧拧,于是又说道:“他目前不可能会离开滨州市的,叫兄弟们多打听打听。”

“最近易天雄没有在他家出现过,就好象消失了一样,不知道跑到哪里躲起来了。”严向东看着自己绑着绷带的脚,心有余悸,恨恨的说道。

“我现在回来了,他应该收到消息,迟早会再出现的。我一定会要他还你一个公道。”文飞的眼中渐渐笼罩起一片寒霜,“我与他之间有许多帐未清,到时候正好新仇旧恨一起算。”

傍晚时分,余伟驾驶汽车来到西区的天台酒店。当文飞再一次踏进天台酒店的大门,环顾四周,发现这里已经重新装修过了,到处焕然一新,看上去极尽奢华。以前的服务员、迎宾小姐也都换成新人。文飞对这里有一种复杂的情感,自己说不清,道不明,感觉到如今物虽仍在,但人是全非。

脸上堆满温柔笑容的迎宾小姐将两人带到一间豪华包房。余伟看着穿着一身旗袍,身材窈窕的迎宾小姐,不禁的咽了一下口水,暗赞火爆!而文飞却目不斜视,对于天台酒店里面,文飞已是轻车熟路,他曾经在这里跌倒过,现在他已经重新站起来了。

这间包房可以用金碧辉煌四个字来形容,连桌子和椅子都是金黄色的,看上去价格不菲,灯具也是流光溢彩,分外明亮,四面墙上挂着几副名贵的油画,正中央的墙上还挂有六十英寸的大屏幕液晶电视,电视着有个风姿卓越的女子在唱歌。

在中间的圆桌上面,坐着一个人,身材魁梧,体格健壮,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皮衣,敞开衣襟露出了里面的红色纹路的衬衫,这人正是速龙公司的老板“花罗汉“楚宗平。在他后面站着杨红君,今天杨红君穿了一套黑色西服,没打领带,里面的白色衬衫最上面有二粒钮扣没有系上,松松垮垮的敞开领口。

看见文飞和余伟两人进来,楚宗平站起来,哈哈大笑:“武神文飞,其实我们以前见过面,我是认识你的,快过来坐下。”